有你在。

苗阜最近出差到了北京,王声没跟着去。


开会嘛,总有些例行程序嘛,晚上总归要一起吃顿“便饭”,开个几瓶酒,你敬我陪,喝到最后一桌也就都不是躺着就是趴着了。苗阜坐在人家车子的后座上,歪着头靠在车窗上往外头看。天也真是晚了,灯光都没留着多少了。


等苗阜用房卡刷开房门,眼前刚刚来电的灯光都让他眼睛有点受不了那刺激。他摸索着把灯全关了,有那么几秒苗阜觉得特没安全感,但也很快就过去了。


跌跌撞撞地,苗阜啪唧一下就坐在床上了,想让自己稍微清醒点,摸了半天裤兜,这才想起来这次出来身上的烟早就全被王声查处了,嗨,也是为了自己好呗。


没烟让人觉着心里有点烦,苗阜干脆躺下去看着酒店黑漆漆的天花板。外头也没个霓虹啥的照点光进来。


这会有点清醒了。


忽然想唱卖布头,但是气上不来。


以前喝得糊里糊涂的时候也有,但是只要他还能拿钥匙开门,第二天他一定是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。


床的另一边只有一个人形的褶皱。


现在,他只觉得皮带勒得难受,就把皮带解开了。


苗阜忽然鬼使神差地把双腿立起来,皮带一下子滑出来好长一段,解开的皮带扣砸在他自己的脸上,得,原来脸就够平了这还砸个坑。手机也从裤袋里掉了出来,苗阜随手把它往后头一丢。


他想起有次他们对活,王声正盯着他自己的台本看呢,忽是对面就没了声了,王声抬眼一看,这厮过劳晕过去了。


还记得当时苗阜刚醒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王声正盯着自己看。


他是真的担心着呢。


哪怕他不爱说出来。


真是晚了,又有酒精,苗阜眼瞅马上就要睡着了,腿已然倒下来了。


刚才的手机被丢在了床头柜上,现在忽然响了起来。苗阜努力地让自己身体动起来,手往柜子上头摸,摸了半天才摸到那快震动到地上去的手机,划开接听。


那边也是个好像刚刚睡醒的还黏黏腻腻的声音,听着软乎乎的。


“那什么,突然醒了,想着你估计没睡。”


“想说什么呀,声儿。”


“我想你了。”


“我也是。”


苗阜痴痴地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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